未成年請勿閱讀

死裡逃生以後,腎上腺素緩緩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只想和所愛之人緊緊依偎的慾望——當然,愛人、依偎什麼的,這些詞T是不會說出口的。

Z知道,T現在不只任由他的舌頭探入口中,還將自己拉得更近給予回應,就是極為難得的表現了。

若要說到表現情感,Z可不允許自己輸,他將T壓在吉普車的引擎蓋上,掏出了與T互頂了好一會兒的堅挺性器。

「你幹什麼?」T微喘著氣,離開Z的吻,那模樣卻讓Z更想狠狠的頂他。

「做愛。看不出來嗎?」

Z強硬的脱了T的迷彩褲,用吻封住對方的口,讓他無暇拒絕或吐槽,他匆匆將彼此前端的前列腺液抹了抹權當潤滑,在T被自己的唇悶住的呻吟聲中挺立而入。

「啊⋯⋯真他媽的好爽⋯⋯」Z自喉頭深處發出喟嘆,T低哼一聲。

「這樣就滿足了?」他擺動腰部更加猛烈地迎合對方。

「哼啊⋯⋯」Z的陰莖不禁在戀人緊緊吸附的肉壁裡抽插得更猛烈,只想大力撞擊T深處最舒暢的那一點,身經百戰的吉普車因為引擎蓋上的另一場肉搏戰發出陣陣嘎茲聲。

末日帶來的恐懼讓慾望更趨原始,Z覺得還不夠。

他猛然抽出性器,略為粗暴的將T翻過身去。

「你有病嗎?」T罵著,卻是趴在引擎蓋上沒有逃走,被撞得泛紅的臀瓣乖乖面向Z,被陰莖擴張過的穴口還微微顫抖著。

「有啊。」Z用力頂了進去,扳過T的臉再度吻上,「如果愛你是一種病的話。」